第(2/3)页 比起跟萧初晴的清清白白,他跟penny肯定算得上不清白。 但是现在明知道盛眠可能惹上了麻烦,他的态度却依旧这么冷,似乎也没什么不一样? 温思鹤收回视线,没忍住笑了出来。 “燕城,其实我一直都好奇,跟penny睡了一晚,你之后有回味过么?” 傅燕城原本还在浏览资料,听到这话,指尖变得僵硬。 汽车路过温思鹤的别墅区,傅燕城的语气淡淡,“滚下去。” 温思鹤耸了耸肩膀,下车时,还是没忍住嘴贱。 “都已经不是处了,怎么还是不习惯这种话题?都说男人开了荤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何况你这种将身心全都投入到工作上的,这一朝尝了女人的滋味儿,你还能继续回去敲木鱼当和尚?” 回应温思鹤的是车门关上的声音。 前排的齐深假装没有听见温思鹤的话,因为温思鹤是编剧,平日里对于男女之事,可以毫不避讳的侃侃而谈,而且比一般的人都更加露骨。 或者说的准确一点儿,是对于傅燕城来说,这些问题很露骨。 毕竟圈内的其他男人,说起女人来和温思鹤一样。 如果这个女人没有显赫的家世,那么下场更加可怜。 对于依然爱他,而他已经不爱的女人,男人往往比谁都残忍。 他不只是不怜悯,不宽容,甚至可以是疯狂的羞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