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谋逆者直接掉脑袋,这肯定不是谋逆!” …… 朝廷中有新部门诞生,也有朝廷风云动荡。 长孙无忌一步退步步退,显然没稳住跟脚。 只是短短两年,长孙无忌江河日下,有了日薄西山。 李鸿儒在酒楼中呆了半个时辰,直到没了有价值的信息,他才悠悠踱步走向往昔熟悉的王城府邸。 往昔位高权重让人生畏的太尉府大门上已经贴了封条。 红色的字条贴在大门上,也让大门后静悄悄,没有一丝声音传出。 “怎么可能是谋逆罪,如何在朝廷上通过这种罪名的认证?” 长孙无忌显然被针对有些厉害。 即便往昔的褚遂良出局,对方也只是发配到外担任都督,又通过这种不合适褚遂良的官职步步远调,直到对方再难于回长安。 而长孙无忌所涉的罪名足以掉脑袋。 长安城午门口,侯君集、薛万彻等人的血就是如此流了下去。 涉及谋逆重罪,免死金牌在这种重罪面前难于发挥半分作用,皇亲国戚的地位带不来裨益,该砍头还是要砍头。 李鸿儒只觉朝廷混乱难言。 “难道是你在针对长孙大人?” 长孙无忌是新皇的舅舅,也是长孙无忌力扶新皇渡过执政初期。 若说新皇不喜长孙无忌拿捏的大权过多,李鸿儒可以理解,剥夺长孙无忌的权利,将对方转向荣誉职位是必然。 但若要新皇致长孙无忌于死地,李鸿儒觉得没法理解。 大伙儿在朝廷出人出力不是求这种下场。 李鸿儒很清楚长孙无忌不可能反叛,也没可能谋逆,这对长孙无忌没有半分好处。 若新皇不可能做这种事情,李鸿儒只能将目光转向武皇后。 他低低哼声,只觉大伙儿在往昔可能犯了一些错误,让一些人拿取权利太快了。 “你最好能将那几册经文译出来,否则以后的麻烦不会少。” 往昔的武昭仪能处理,但坐稳到皇后的位置上,具备牵引气运之力,这是李鸿儒难于针对与打杀的存在。 皇后的位置是一道护身符。 有这道护身符,武皇后占据了大义,也少有人敢正面莽撞打杀。 而且对方的实力不低。 在长安城中,能奈何武皇后的人很少。 但并非没有人可以收拾武皇后。 李鸿儒注目了皇宫和慈恩寺方向数眼,这才有悄然的寻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