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们怎么闹掰了呀!” “只是举办个仪式,怎么就开始弹劾人了?” “苏大人立了大功!” “对,苏大人立大功了, 不能说这种话!” “咱们现在不好找比苏大人更合适的人呀!” …… 李鸿儒一席话落,此前两人的探讨顿时引发了众臣齐齐开口。 看着吵吵闹闹的朝堂, 李鸿儒只觉这才像个正常朝堂的模样。 大伙儿就是要这么吵一吵, 才能吵出一个结果。 而且许敬宗等人靠着苏烈绑他身上太久了,李鸿儒也不介意松松绑,免得自己成了什么派系幕后者。 这说好听一些是幕后者,说不好听一些就是出事时的怀疑对象, 会被人拿来垫背。 在朝廷中, 最先砍死的也往往是这些幕后者。 李鸿儒压根不想扯这种事情上身。 “此献俘仪式不仅仅走流程,我听闻将这类人杀死献俘祭祀,可以让我们大唐国获得无上气运,让我朝威慑四方”李鸿儒穿插道。 他的开口让王座上的新皇眼中放光。 气运红红火火才是真的。 这是可以让他感知的裨益。 新皇等待的就是那种感觉。 但新皇只觉眼前的气运不好拿。 李鸿儒说话很难听, 但那是事实。谷孍 新皇不可能为了一波气运踏入七品,将朝廷这几年唯一能打胜仗的大将弄到失信。 他眼中的光彩迅速暗淡了下去。 众人踢了很久的皮球, 最终将这个皮球踢回了他自身。 向左是错,向右同样是错。 朝臣只能去吵吵闹闹,将诸多事情齐齐摊开讲明,而真正做决定的永远是帝王。 这不简简单单是难于平息洛阳城民愤的问题,也不仅仅是苏烈镇守边疆的威信问题。 这涉及他自身利益,也涉及大唐稳立东土的问题。 新皇很想气运临身加持,但朝廷中如苏烈这种大将太少,由不得他不珍惜。 心中平衡不断被打破,新皇微皱的眉头最终松开。 “朕觉得敬宗所言有理,朕愿意让苏卿保全信义”新皇最终道:“献俘仪式能办就办一下,别伤都曼性命就好。” “皇上,都曼都不曾见过您的圣颜,如此赦免岂不是太轻易放过他了!” 朝中有人奏章,这让新皇注目扫过。 “上官卿的意思是?” “微臣昨晚询问过西伐军团一些将士,他们并不知苏将军饶恕都曼的事情,恨不得将都曼五马分尸!” 那红袍官员启奏,又有与众人注目。 “上官仪不知苏烈将军饶恕都曼是真还是假?”上官仪抱掌道:“都曼死掉对苏将军而言,或许此事的影响没那么大,但祭祀对国运确实非常重要!” “你怀疑我在说假话?” 苏烈微微眯眼。 他背后血缨枪卸了,但腰间的配剑依旧在。 上官仪只是发声,这让他手顿时摸过了腰间的配剑,弥漫的血气从他眼中浮过,顿时让上官仪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