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们的肩膀自然会碎,人们也只能期待,当那肩膀碎后,会变得更为坚固和结实。 “我这几年,终于明白过来,我不是个聪明人……”站在书房的窗户边,君武的手指轻轻敲打,阳光在外头洒下来,天下的局势也如同这夏日无风的午后一般炎热,令人感到疲惫,“闻人先生,你说要是师父还在,他会怎么做呢?” 太子以这样的叹息,祭奠着某个曾经让他敬仰的背影,他倒不至于因此而停下来。房间里闻人不二拱了拱手,便也只是开口安慰了几句,不多时,风从院子里经过,带来些许的凉意,将这些散碎的话语吹散在风里。 年轻的人们无可逃避地踏上了舞台,在这世上的某些地方,或许也有老人们的重新出山。黄河以北的某个清晨,从大光明教追兵手下逃生的游鸿卓正在山岭间向人演练着他的游家刀法,钢刀在晨光间呼啸生风,而在不远处的坡地上,他的救命恩人之一正在慢吞吞地打着一套古怪的拳法,那拳法缓慢、优美,却让人有些看不明白:游鸿卓无法想通这样的拳法该如何打人。 心中正自疑惑,站在不远处的女恩人皱着眉头,已经骂了出来:“这算什么刀法!?”这声咤喝话音未落,游鸿卓只感到身边杀气凛冽,他脑后寒毛都立了起来,那女恩人挥手劈出一刀。 那刀风似快实慢,游鸿卓下意识地挥刀抵挡,然而随后便砰的一声飞了出去,肩膀胸口生疼。他从地下爬起来,才意识到那位女恩人手中挥出的是一根木棒。虽然戴着面纱,但这女恩人杏目圆睁,显然颇为动怒。游鸿卓虽然傲气,但在这两人面前,不知为何便不敢造次,站起来颇为不好意思地道歉。 “我、我看见恩公打拳,心中疑惑,对、对不起……” “你对不起什么?这样练刀,死了是对不起你自己,对不起生养你的父母!”那女恩人说完,顿了顿,“另外,我骂的不是你的分心,我问你,你这刀法,家传下来时便是这个样子的?” “我……我……” “哼!随意乱改,你倒算什么高手了!给我照原样练十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