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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这位姬妾，只怕不是终于纯种羊人吧？”

    戴琳一愣。

    喜儿不是纯种，戴琳可以想象，但又从未想象过。

    因为喜儿的外貌虽然有些地方带有羊人明显的特征，但和其他羊人相比，又顺眼很多。

    比如说毛发，比如说面部轮廓，骨架的分布；比如正常的羊人是大蹄子，而喜儿的腿不仅无毛，蹄子也比较小，而且非常敏感——这些都明显更接近人的审美观。

    但为什么从未想过，是因为550年前的人类遗传学巨著兼著名黄学名著《人类杂交图谱》曾经明确写明：羊人与人有完全生殖隔离。绝对不存在半羊人这个物种。

    若不是羊人的外貌长得并不太符合人类的主流审美，羊人多半会像半兽人一样成为最佳的姬院物种。而且哪怕是这样，在戴琳当城主立法禁止之前，三羊城内各式各样的“性福羊生体验馆”也是到处都是。生意一直非常火爆。

    说实话，人和羊人构造上有些不同，那感觉……挺猎奇的。

    戴琳这么经验老道的老司机，那天第一次跟喜儿办事的时候也差点瞬间缴枪。

    ——咳，说远了。

    羊人与人并不存在半羊人这个物种，所以在戴琳的潜意识里，比一般羊人更符合人类审美的喜儿，也应该只是一种可喜的基因突变，就像白化病一样。

    但鼹母海拉这么一问，顿时让戴琳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喜儿——该不会是羊人与其他非人类物种的“半羊人”？

    “喜儿是你的女儿？”戴琳震惊地问鼹母海拉。

    那也太惊悚了。看看鼹母那大粉虫一般的身体，和两条小短腿之间深渊之门一样的恐怖器官，戴琳实在很难想象喜儿会是从那里面爬出来的……

    “那倒不是……”鼹母海拉突然陷入了沉思，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说：“二十多年前，我的一位雄鼹强迫了一位被关押在这里的雌性羊人，并让它怀孕。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鼹人和羊人能生出半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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