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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想到刚刚鲁方林提到的名字，他们的神色不免又变得惊奇起来。

    江小白？

    江？

    莫非是江陵江家人？

    “此人无故挑衅他人，而且手段非常残暴，就打人废人的，无德，无风范！”

    鲁方林的声音再次响起，看着江小白道：“你在灵院武院折腾得还不够，竟然还跑来我们鲁院了！”

    “嗯！”

    江小白点头道：“我来这里参加文联会的！”

    “文联会？”

    鲁方林瞪了江小白一眼道：“你也好意思？真不知道你能出个啥作品！”

    在他看来，书法，画作，真的是和江小白这等残暴的人毫不沾边。

    鲁方林话音落下。

    韩子富，庄斌和孟森对视了一眼，有些古怪。

    啥作品？

    九女图算不算？

    但鲁方林如此说，他们也不好多言了。

    只能干咳中，看向了别处。

    三人没开口，程韵主动走出了一步道：“鲁老，你是不是太偏见了！”

    说话间，程韵好看的眉头微皱着。

    她不喜欢听到别人，对自己的心上人这般评判。

    别说鲁方林不行，其余人也不行。

    就算此刻作为鲁院的院长孔老来，也不行！

    但鲁方林显然没有看出程韵的意思，摇头道：“程夫人，你是不了解……”

    “别说了！”

    程韵神色稍显不善，打断了鲁方林的话，带着些许怒气道：“这里也没有人愿意听你这些话！”

    鲁方林愣神中，韩子富和庄斌孟森转过头，身体颤动着。

    是的，憋不住想笑。

    江小白九幅画作中包含了程韵。

    关系如何，足以见得。

    这鲁方林往这上边踩，也是够够的。

    姬凤夕此刻走了上来，抱住了程韵的胳膊，清澈的眸子看着鲁方林也有些不喜道：“当面指责他人是为不尊重，而且你一个人并不代表整个鲁院！”

    姬凤夕说话间，江小白不免朝着她看了一眼。

    这女人也帮他说话呢？

    在他思索中，姬凤夕回头，刚好对上了江小白的目光，那清澈的眸子瞪了江小白一眼，随后不自然地侧过头。

    刹那，脸蛋上清晰地浮现出一抹红云，尽显女儿家扭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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