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后母决然不信能让李治口吐白沫的东西,乃是李闲口中无毒无害的细盐! 指尖蘸过一点放置嘴中,李闲瞥过神色各异众人,又瞅瞅被四仰八叉固定的李治,嘴角溢出白沫。 似乎冥冥之中明悟些什么来! 皇室向来盐水漱口,牙棍刷牙,粗糙柳枝细丝哪里和后世细腻牙刷相比,自然柔软毛质更加细密,能在刷牙之中溢出些许泡沫。 这群人,该不会是以为自己毒害晋王,方才致使李治口吐白沫吧? 思虑即此,李闲也不顾秦后母那张惊疑不定脸庞,回屋拿过牙刷,刷过片刻,果然白沫溢出唇角。 院落中人看着安然无恙的李闲一片愕然。 为首侍卫仓皇松开李治,尴尬拱手。 “晋王殿下,属下意会有误,还王殿下恕罪。” 秦后母玉面上阴晴不定,泛起红晕,递过陶罐,瞪上李闲一眼,愤愤开口。 “身为皇子先生,不以学业为重,尽弄些……弄些稀奇怪状无用之物!” 言罢,垂下发烫面颊,迈着莲步匆匆离去。 一场乌龙,随着几名侍卫揖礼谢罪告一段落。 临走之时,李闲隐约听闻几声细微私语。 “这李闲,竟能造出细盐?” “比官家还要纯净,还要细腻,当真神奇……” …… 闹剧方过,师徒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挥手示意李治不要再淘,李闲已然阔步走向凉亭。 “晋王殿下,带上书卷,修习诗词。” 清风拂过凉亭,燥热午后让人昏昏欲睡,加之枯燥课业,李闲眼皮沉重,倦意袭来。 李治倒是孜孜不倦,水灵眼眸盯着书卷字迹,见李闲昏昏欲睡模样,好奇发问。 “李先生,昨日王先生所做题卷是否极难?” “我观王先生,从早都晚皆在纸张演算。” 听闻话语,李闲提提精神,迎上好奇目光,盈盈一笑。 “不难不难。” “倘若你想学,我此时便能教授。” 听闻此话,李治顿时精神百倍,心绪涌动。 连王先生都百思不得解的题卷,自己竟能解? 小孩好奇心重,探究欲望更为强烈,便洗耳恭听。 所谓难者不会,会者不难。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