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傅逸白把唇给抿紧了,手比在嘴角,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他拿出一只温度计来,“夹咯吱窝下。” 南景深伸手接过,依言照做,五分钟后,温度计取下来,傅逸白看了一眼,差点跳起来,“三十八度六,你就调个情而已,怎么就能把体温整那么高!” “严重?” “你他妈发烧了你明不明白!” 傅逸白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跑回房间里去找了退烧药出来,水都不给他一口,就这么逼着他吃下。 意意听到动静,来门口看一眼,瞥到傅逸白手上拿着的体温计,问道:“是发烧了吗?” “烧,烧的很!” 傅逸白牙龈咬得咯嘣响,“目前的体温不算高,但也过了高烧那个度,先吃药预防着,晚上估计还会反反复复的发烧,最好睡觉前,给他物理降温。” 意意听得心都悬起来了,一定是刚才和南景深那个那个的时候碰到了他的伤口,她自责得不得了,“怎么做呀?” “用酒精擦拭腋窝,腘窝,太阳穴,前胸,后背——”傅逸白瞄她一眼,见她很认真的在记,但神色纠结得很,一片茫茫然,叹一口气,“我看你也记不住,算了,我晚上给你点医用酒精,用来给他擦身,全身和脸都要擦到,房间里暂时不要通风,等擦完了再开窗户,知道吗?” 这次意意全听懂了,“嗯嗯,我记下了。” 傅逸白再也不说多余的话,转身就走,步子迈得又宽又大,像是巴不得赶紧从这里出去。 到吃晚饭的时候,意意也没看见傅逸白,餐桌上只有她和南景深,还有殷素素,没有多少聊天的兴致,吃过晚饭后就散了。 意意特意烧了一壶开水,倒进水盆里,用冷水调到适当的温度,手臂上搭着一条干毛巾就从厨房走了出去。 她站在主卧门口,忽然没了进去的勇气,这一步迈进去,是要去给南景深擦身的,她羞得不行,脑子里好几次跳脱出他光着身子的模样,其实也不是没有看过,但也没有哪一次是敢认真看仔细的。 可擦身就不一样了,她就是羞于去看,也不得不看。 一想到这里,她就控制不住的脸红,仰头呆愣愣的盯着天花板,脚下似乎装了千斤重锤,怎么也挪不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