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老汉刚艰难地依靠两个小板凳挪回屋,就看到马跃一手拎着医药箱,另一手搀着镇上的钱大夫风风火火地进了院子。 钱大夫是个四十来岁的斯文人,对马跃几乎把他拖过来的行为十分不齿,眼神鄙夷,嘴里不停吐槽:“放肆!快松手,你这臭小子,实在有辱斯文!” 马跃把钱大夫拽进了西屋,才松开钱大夫,一边赔礼一边作揖:“对不住对不住,钱老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还请看看病人,实在是耽搁不得……” 钱大夫见马跃赔礼态度诚恳,满脸急切,脑门上挂着豆大的汗珠,也只得压下怒气,仔细给秦柳看闻望切。 “这位小娘子虽是劳累过度、寒邪入侵,导致高热的却是‘乳痈’,服用汤药是一方面,关键还是得及时疏通硬结,如若疏通不及时,化了脓,后果就严重了!” 马跃瞪大双眼,压根没听懂钱大夫的话。 钱大夫瞪了回去,双手虚握,抓向了自己胸前:“就是这里啊!要尽快排空淤积的乳汁,避免化脓!” 马跃终于明白了钱大夫的意思,小伙子小麦色的脸胀得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钱大夫刷刷写好了药方,让他尽快抓药熬好给病人服下,还又重点嘱咐了一遍通乳的重要性。 马跃臊红了脸,看都不敢看炕上还在昏睡的秦柳,一阵风似的去抓药了。 不多时,马大娘一路小跑地到了李家,手上拎着几副药。她把药交给了李老汉,让他熬上,自己进了西屋就把门关上了。 屋子里很快响起了秦柳的痛呼和马大娘的宽慰声。 天黑之后,马凤姐和马昂来到了李家,进院子时正好看着马大娘抱着咿咿呀呀说话的二郎出门。马大娘正满脸宠溺地责备二郎:“你个臭小子,还不是你不好好吃饭,害得你娘生一场大病!” 二郎奶声奶气地拍手说道:“大大!” 马凤姐扑哧笑出了声。 马昂满脸严肃地扫视过了西屋亮着灯的窗户,问马大娘道:“娘,没什么事儿吧?”声音里透露着些许紧张。 马大娘叹了口气,回身望着西屋的窗户说道:“真是不容易啊!” 马大娘母子三人帮着李老汉把两个孩子和秦柳安歇下才离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