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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胜是三条带两张杂牌,赌梁正元是两对带一张;
或者是四条带一的炸弹,赌梁正元三条带一对的葫芦。
而梁正元百分百是三条带一对的葫芦,赌姜胜是三条带两张杂牌,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姜胜明牌就大过他的明牌了,他自己又知道自己的底牌,如果光是明牌两对,他输定了,没必要和姜胜死磕到底。
但是他们万万没想到,梁正元真得只是明牌两对,就敢和姜胜明牌三条死磕。
这尼玛是有什么大病吗?
价值上百亿美元的17.8%星加坡埃克森美孚公司股份,居然就这么白白的输掉了,简直是脑子有坑。
姜胜收敛身上的气势,对面的梁正元从“梦游”般的状态中缓缓回过神来。
实际上他并没有被姜胜完全催眠,而是被姜胜的气势威慑住了,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感觉自己的行为非常傻逼,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整个人处于一种梦游般的状态。
如今梦彻底醒了,看着桌上堆成小山一般的筹码,还有股权质押证书、无质押借款合同等等,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做梦还是现实?
现场其他人在经过初始的震惊、诧异、难以置信之后,转而一个个都看向梁正元,不说话。
空气一时间凝固到了极点。
大概十几秒钟之后,梁正元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顿时热血上涌,整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呼的一下站起来,戳指指着姜胜,面色狰狞,从牙缝里面的挤出一个個字节道:“你、TM、坑、我!”
“咻——”
姜胜右手食指一弹,一枚筹码穿过长长的赌桌,激打在梁正元的嘴巴上。
梁正元门牙被筹码磕掉半块,嘴巴上鲜血淋漓。
“啊……”
梁正元捂着嘴巴惨叫了一声。
姜胜淡然道:“你要是再敢跟我口出不逊,我就把你满嘴牙都打掉。”
塔特尔赶忙劝解道:“梁先生不要胡说八道,当心祸从口出。”
作为菲律宾軍方高層,塔特尔非常清楚姜胜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他绝对说到做到,说打掉梁正元的满嘴牙,那就真得会打掉梁正元满嘴牙。
事已至此,徒逞口舌之利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想想怎么善后才是正事。
而且他们索莱尔赌场酒店,也授信了10亿美元给梁正元,这笔钱是必须先行替梁正元兑付掉的。
如此一笔天文数字,塔特尔都替梁正元的老子和爷爷肉疼。
在塔特尔暗含警告的斡旋下,梁正元恶狠狠的看着姜胜,到底还是没敢继续爆粗口,只是鼻孔里面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最后又失魂落魄的坐在了椅子上,大脑里面一片空白。
他知道,自己完蛋了。
VIP超级赌厅里面的气氛恢复了正常,众人议论纷纷。
塔特尔走到一边,拿出电话拨打给了梁正元的父亲梁泰禾——星加坡环球石油有限公司董事长。
梁泰禾此时正在马莱西亚出席经贸论坛会议,接到塔特尔的电话时,说自己大儿子在赌场里面输掉了10亿美金,气得差点没把电话摔出去。
他知道自己这个大儿子喜欢赌博,但是以前输赢最多几百万美元了不起了,万万没想到这一次他赌的如此大。
“我没钱,你们该怎么样怎么样吧,要打要杀随便你们。”
塔特尔对于梁泰禾的气话不以为然,只是淡淡的说道:“索莱尔的十亿美金可以缓缓再给,但是另外一笔账,你最好尽管结清,否则后患无穷。”
梁泰禾听到塔特尔的语气,心顿时猛的一下收紧。
听塔特尔这话的意思,十亿美金都是“小账”,那TM什么才是大帐?
“什么?”
塔特尔也是真得不忍心告诉梁泰禾实情,但是没有办法,只能实话实说道:“你儿子把17.8%的星加坡埃克森美孚公司股份输掉了。”
“啪嗒——”
梁泰禾的手机直接掉到了地上,整个人彻底傻眼。
……
四个小时后。
梁泰禾连经贸论坛会议都没有继续参加了,立刻赶往飞机场,乘坐私人飞机来到了菲律宾马尼拉的索莱尔赌场酒店。
梁正元还在赌场的贵宾厅里面坐着,只是整个人神色颓唐,头发乱糟糟,眼珠里面也布满了鲜红的血丝,短短几个小时便从风度翩翩的混血佳公子,变成了一条丧家之犬。
看到父亲走进来,梁正元低着头不敢说话。
梁泰禾走到他面前,啪啪啪几个嘴巴抽过去。
梁正元头都差点被打歪。
“你这个混账东西!伱怎么敢的?你知道埃克森美孚公司的股份,我们是花了多少心血才拿到手的吗?你现在竟然把它拿出去赌掉?你是不是疯掉啦?”
梁泰禾是真的快疯掉了。
这是梁氏家族最大的资产,之所以登记在梁正元的名下,完全是看在梁正元母亲的面子上。
因为梁泰禾离婚娶了个嫩模,而嫩模妻子又给他生了个小儿子,为了弥补原配和大儿子,所以明知道大儿子喜欢赌,做事也不靠谱,但还是把股份登记在了他的名下。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梁正元居然敢把这笔资产拿出来赌掉。
梁泰禾照着梁正元的脸上连抽了十几个嘴巴子。
梁正元本身牙齿就被打掉了,虽然经过处理止血了,但还没有完全好、
现在被抽了十几个嘴巴子,鲜血又溢了出来,糊了满脸。
塔特尔走上前道:“好了,你现在就算打死他也没用,还是想办法把这件事尽快解决吧。”
梁泰禾听到塔特尔的话,愤怒的说到:“塔特尔將軍,我们也算是多年好友了,我也曾经不止一次的帮助过你,从没有要求过任何回报,原本以为会收获你的情意。”
“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不仅为他提供10亿美元的无质押授信,更是眼睁睁的看着他把埃克森美孚公司的股份拿出去赌,不做任何劝解,你良心被狗吃了吗?”
塔特尔脸色露出一丝讪讪之色,随后便说道:“不是我不想劝解,而是无能为力。”
梁泰禾听到塔特尔的话,压抑着内心强烈的愤懑,问道:“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就在隔壁房间,你过去和他当面聊吧。”
梁泰禾跟着塔特尔来到了旁边巨大的房间里面。
超豪华的酒店客厅,面积足足有两百平米,而在落地窗前面,姜胜正盘腿坐在地上,缓缓的练习着《内丹术》
随着内炁术进入到“念念不生”之境后,他才越发感觉到内炁妙用。
尤其是对于周围环境那种细致入微的变化,简直已经到了明察秋毫的地步。
比如此时他背对着门口,门口进来几个人,他们走路时肢体扰动空气时产生的变化,都能通过整体环境反馈给他。
甚至是男是女,甚至身上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能感应到,跟开了天眼一般。
塔特尔带着梁泰禾父子俩,以及数名数名工作人员,在距离姜胜大概四五米的地方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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