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顾南音上前一步,抓起她的胳膊,猛地拽到一旁,呵斥道:“你是没骨头,还是有毛病?我哥是有妇之夫,你还往他怀里钻?软脚蟹!不要脸!” 楚锁锁痛苦地捂住胸口,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顾北弦微蹙眉心对顾南音说:“你少说两句吧,锁锁有重度抑郁症,别刺激她。” 顾南音嗤笑一声,“别拿抑郁症当犯贱借口。我见过很多得抑郁症的人,人家自尊自爱,善良美好。哪像她,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搅屎棍!” 楚锁锁痛哭出声,捂着嘴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她的司机忙拿起她的包和支票,追上去。 顾北弦回头吩咐保镖:“跟上去瞅着点,别再自杀了。” “好的顾总。”保镖跟出去。 顾南音“切”了一声,“真想死就找个没人的地方直接死,哭哭啼啼的吓唬谁啊?” 顾北弦眸色微冷,斥道:“南音,你过分了!” 苏婳把顾南音护到身后,说:“你要怪就怪我,南音是为我出气。” 看着苏婳,顾北弦目光柔和下来,从包里拿出一管进口药膏递过来,“这是让人从国外寄过来的祛疤药。你按照说明书涂,脖子的伤口别留疤了。” 苏婳盯着那管药膏心里五味杂陈。 明知他不爱自己,可有时又感觉他好像还挺在意自己的。 很快,她自嘲地笑了笑,真在意,怎么可能发生昨晚那种事? 昨晚的事太痛了。 痛得她都失去了质问的勇气。 顾南音伸手接过来,塞进苏婳的手里,瞪着顾北弦说:“哥,你要是敢辜负我嫂子,我就不认你这个哥了!” 顾北弦淡淡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别插手。” “我比嫂子就小一岁,不是小孩子!” 顾北弦不理她,牵起苏婳的手,温声说:“吃饭了吗?没吃我带你去吃。” 苏婳触电似的,把手从他手中抽回,“饱了。” 顾北弦垂眸看着她,眸光格外温柔,“我说昨晚的事是个误会,你信吗?” 苏婳挺直脖颈,一向温柔的声音有点冲,“是我去得不巧,打扰你们了。” 顾北弦笑意深邃,多少带点儿无奈,“算了,送你回去吧。” 苏婳拿起包走出去。 顾北弦迈开长腿,阔步跟上去,助理远远尾随。 出了西餐厅,经过一家花店,苏婳推开门走进去。 环视一圈,她指着一束白玫瑰说:“给我来一束。” 店员问:“请问您要多少朵?” 想到顾北弦送楚锁锁的是二十朵,苏婳赌气说:“来两百朵。” 店员顿了一下,笑道:“请稍等。” 等了很长时间,花终于包好,苏婳才知道为什么店员顿那一下了。 两百朵玫瑰,包装好直径差不多快一米了。 很大,很沉。 她抱着很吃力,但是很解气,想要花自己买,干嘛要等人家送?又不是买不起。 顾北弦拿出卡要付钱,苏婳把卡递过去说;“我自己有钱。” 她说得很硬气。 花的是她上班赚的钱。 顾北弦淡淡一笑,知道她在置气。 结完账,苏婳抱着超大一束白玫瑰走出去。 花束太大,显得她身形越发纤细,宛若一枝细长笔直的竹,纤秀却有风骨。 第(2/3)页